光哥一邊說,一邊在小草身上掏弄幾把,弄得小草面色陡變了,卻不敢吱聲。
老鮑噤若寒蟬,也不敢說話,只是呆呆的望著光哥。
“接下來,我簡單的說一下規(guī)則?!惫飧缢砷_懷里的小草,活動一下手腳,“我們賭五把,三局兩勝,誰首先獲得三把勝利,就得到這個女人,而且,每一把還有彩頭!”
“彩頭,什么彩頭,光哥!”
一名坐在光哥對面的紫毛男子,嘴角一歪,追問道。
“彩頭就是,每玩一把,小草就將身上的衣服脫去一件,五把玩完,我們要看看能不能將小草身上的衣服脫光?!”光哥舔舔嘴唇,有些神往地說道。
“光哥,你這是要給我們開放小草的意思?”
“是啊,我們大家都有份么?”
光哥慢慢地拿出一支煙,小草一見趕緊拿出打火機(jī),給光哥點上。光哥深深地吸了一口,看了一眼乖巧的小草,說道:“當(dāng)然!”
小草一聽,身軀一顫,有些幽怨的看了眼光哥。她也明白,她想成為光哥的女人,這個想法泡湯了。
以前有好幾個跟光哥的女人,光哥玩膩了,就是用這種方法與他的兄弟們分享了。
一名雙臂紋著兩條巨龍的男子,狠狠地搓搓手,雙眸放出一陣邪光,說道:“好,小草好,我喜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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