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你哪兒來的錢?你干嘛去了?你可不能……”坐在破竹榻上的老先生急了。
“先生別急,師娘先把錢收好。
“靠東門那邊,有戶有錢人家,在咱們揚(yáng)州城有十幾處宅子,現(xiàn)在拿出錢,要重新起宅子,找人畫圖樣兒,制度安排樓閣亭臺(tái)。
“我就去應(yīng)了,畫了幾處宅子,難得她都看上了一張,得了些銀子?!?br>
周沈安急忙解釋道。
“你這孩子,怎么還是把心思都放在這些沒用的東西上頭,你又不笨,你要是把琢磨樓臺(tái)園子的這份心思,都用到文章上,你早就……”老先生一聽就急了。
“先生別急,我用在文章上了,真用了?,F(xiàn)在這會(huì)兒,不是非常時(shí)期么,咱們先得吃飽了,才能念書呢?!敝苌虬裁ε阈Φ?。
“老頭子,這都啥時(shí)候了,都快餓死了,唉,你還嘮叨這些沒用的。”老太太四處找了一圈,將那半吊錢塞到老先生枕頭下。
“掙夠吃飯錢,你別再分心了,把心思都放到文章上。
咱這揚(yáng)州城,遭此大難,大難不死的,都有后福。
今年說不定要開恩科,今年就是大比之年,這恩科不用開了,咱們揚(yáng)州,必定要多取不少人,這是慣例了。
你得趁著這個(gè)機(jī)會(huì),好好用功,秋闈中了,再怎么,你就是官身了,往后,就算春闈屢試不中,那也……”
老先生揪著周沈安,急急的交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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