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有!那就這樣。”張貓愉快的拍了拍圍裙,拿過盆舀面和面。
秀兒淘了米,和著紅小豆放到沙鍋里,放到炭爐上。
“你一走一年多,半點音信都沒有。
“炒米巷那邊,那鎖就沒動過,孟爺他們那邊倒是有人,一問三不知,說什么你跟孟爺,那必定是啥軍機,說這建樂城里,要是有人知道,大約也就皇上知道。
“你瞧這話說的。
“順風(fēng)鋪子我常去,左掌柜還問我呢,有沒有你的信兒,我就跟他說,你要是沒信兒,那指定都是軍機。
“我瞧著,陸先生像是知道,不過也說不準(zhǔn),他這個人,就是那樣子,神神道道,成天一幅待說不說的樣子。曼姐兒她娘說,讀書人都這樣?!?br>
“是你說的!”正切臘肉的秀兒回頭糾正了句,“我和曼姐兒都在邊上呢,是你先說的,讀書人都這樣,韓嬸子說:就是!”
“就你記性好!”張貓在秀姐兒額頭點了一指頭?!昂箢^,今年三月里,瞎叔回來了,他說他跟你在信陽分手,你往鄂州去了。
“這是這一年多頭一回,也就這一回,聽說你的信兒。
“瞎叔帶了倆師姐回來的,這事你知道不?你指定知道!”
說到米瞎子倆師姐,張貓眉開眼笑,兩只眼睛里閃爍八卦的光芒。
“我都沒敢認(rèn)!”秀兒也是一臉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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