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車窗,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都在對方臉上看到了同樣的標簽。
#沒有案源的法律農(nóng)民工#
#連磚都沒的搬的小律師#
#吃了這頓還不知道下頓在哪的菜鳥#
包裝出來的笑容再也掛不住,她手動搖擺:“打擾了,再見?!?br>
對方卻鍥而不舍地在后面叫她,“有案源合作可以打我電話,我很便宜的?。?!”
“......”蘇曼腳下的步伐更快了。
九月份的天氣還是很熱,蘇曼在外面走了一圈,輕薄的雪紡襯衫早已貼在了皮膚上,露出的一截冷白膚色的細皓手腕,正滲著清透的細密汗珠。
回到車上后,她立刻將空調開到最大,眼睫上的水汽被吹,濕噠噠地垂著,襯得她面容愈發(fā)清麗。
熱意漸漸消散后,混沌的思緒也慢慢集中起來。
忙碌一下午,連一個案源都接不到。
蘇曼重重地泄了口氣,像是被一針戳破的氣球,軟軟地癱在車椅上。
前不久,蘇曼剛剛拿到律師執(zhí)業(yè)證,回到江城執(zhí)業(yè)。跟那些動輒上千萬創(chuàng)收的律所高級合伙人,賺的盆滿缽滿的資深律師來說,像蘇曼這種剛剛執(zhí)業(yè),一窮二白,除了臉皮厚別的一無所有的小律師,才是這個行業(yè)實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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