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上,她原本連這個都是想不問不說的,可是當話題說到這兒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心里終究無法做到沉默,尤其是看到賀文淵嚴肅的神情,聽到他責問的話,她就莫名的覺得諷刺。
一個連自己都約束不了的人,憑什么來要求她,還把話說得那么義正言辭?!
“什么我跟她的私事?我又做了什么事情了?”
賀文淵反問,心里隱隱的有些許明了,雖然仍不清楚她說的事是什么事,但至少,他現(xiàn)在可以確定,她會對他這樣的態(tài)度的確和他有關(guān)系。
“沒有,我都說了是我自己發(fā)瘋了,好了,不說了好不好?我困了!”
喝過酒的她,腦袋本就發(fā)沉,能應付他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此刻她只想早點上床睡覺。
只是事已經(jīng)說到這份上,賀文淵心里剛有了一點苗頭,哪里會就這么草草的了事,于是他嚴聲道:“我不管你是不是發(fā)瘋又發(fā)的什么瘋,你都得把話給我說清楚,我到底做了什么了讓你這樣對我?”
聽他不依不饒的追問,路兮琳本來心里就煩躁,于是一股氣上來,她也再也忍不住。
“聽你的語氣你還挺委屈的是吧?那你說,你下午去接安寧出院,為什么沒有告訴我?你不是答應我要跟她保持距離嗎?為什么說了卻又不做,還是說她出個院就非得要你去接,沒了你她就出不了院了?”
面對路兮琳的質(zhì)問,賀文淵總算清楚了她對自己橫眉冷對的原因,心里也微微的松了口氣,然后解釋說:“我本來是安排了岸飛幫她辦出院的,但岸飛臨時有事,所以我才——”
“呵,反正只要跟安寧有關(guān)的事,你都總有理由和借口,要么是她爸爸怎么怎么,然后你虧欠她賀家虧欠她,要么就是受你委托的人臨時有事,真的就這么巧?再說了,楊岸飛去不了,你不會找其他人去嗎?媽、楊叔,好歹她也是你家的養(yǎng)女,媽去接她也沒什么不對吧?還有楊叔,你不也讓他來接過我么,怎么到了安寧這兒就非得要你親自去了呢?那你不如干脆直接就說是你自己本來的意思不就好了,找那么多借口,你不累我都替你累!”
賀文淵話沒說完,她就出聲打斷,且說話時,她更是言之鑿鑿情緒激動。
而賀文淵聽了,對她的曲解也感到頭疼,但他還是試圖耐心的繼續(xù)向她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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