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是要用的,但她跟我說是岸飛的電話,還說要幫我接聽,我正開著車,想即然是岸飛的,便沒有多想,也想著省事,所以才會讓她接,如果我知道是你打來的,你覺得我會讓她接嗎?”
如果他的解釋可以被視為是狡辯或者掩飾的話,但最后一句話,卻讓路兮琳略微的回復(fù)了些許理智。
“那你不會看通話記錄嗎?我有沒有給你打過電話,你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都以為是岸飛了,我還看做什么,再說我給你打電話的時(shí)候,也沒看到第一個已接電話是你的名字!”賀文淵繼續(xù)做著解釋,且這次他邊說,還邊走到床頭的地方拿了手機(jī)過來給她看。
翻開通話記錄,除了已撥電話記錄的第一次是顯示的代表著對路兮琳稱謂的“親愛的”三個字以外,已接電話的第一個名字的確顯示的是楊岸飛。
“怎么會這樣的?”
路兮琳蹙著眉疑惑的問,問罷,她還拿了自己的手機(jī)過來,翻到已撥電話的頁面。
下午快四點(diǎn)鐘的時(shí)候,的確有路兮琳撥打賀文淵電話的記錄,可是賀文淵的手機(jī)上卻沒有這條記錄顯示。
兩個人看了彼此的手機(jī),不由地面面相覷。而賀文淵則是不動聲色的深了深眸光,心下已然有了答案。
不過數(shù)秒,他斂了思緒,問路兮琳:“那你下午給我電話是想跟我說什么?”
“還能有什么?我想跟你說晚上有同事生日要聚會,怕你白跑一趟,所以叫你不要來接我!”
“所以才喝這么多酒?”
“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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