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歡本就側(cè)身橫坐顫巍巍,又被搬來搬去,不等坐穩(wěn)飛躍騰空,下意識抓住馬鬃。
不是膽大包天嗎,也有害怕的時候??!
林少川笑著俯身,左手?jǐn)n住她的手:“記住,第一不要使勁薅馬鬃?!庇沂址錾纤拇笸龋骸暗诙灰獊y夾馬肚子?!?br>
到是挺專業(yè)啊,郁歡暗自點頭。
“你教我騎馬,不應(yīng)該在下面牽韁繩嗎?”
她是真喜歡這種風(fēng)中自由奔馳的感覺,享受夠了速度與激情,回轉(zhuǎn)頭粲然一笑,格外明媚。
“小沒良心,我怕你害怕,先帶你兩圈?!绷稚俅ㄔ捯粑绰浔M,俯身擒住她的唇。
郁歡:......信你個邪??!
濕吻,深吻,長吻個夠,林少川真跳下了馬。在湖邊盡職盡責(zé)做起老師來。
愛畫的都喜歡自然。
郁歡騎在馬上,抬眼碧空萬里,低頭碧湖清波,心曠神怡至極。笑容直從心底泛上眼角。
是與以往所有淺笑,微笑,歡笑...截然不同的笑,林少川瞧著莫名心下一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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