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布偶貓斜睨了我們一眼,嬌滴滴地躍了下去,而一只英短不知從何處鉆了出來,直接窩在了沙發(fā)另一端。
黃先生站起來拎它后頸:“你們怎么把門弄開的!快回去,不聽話是不是?不聽話我可生氣了!”
我這才意識到,他家里的貓咪不止一只,它們原本在另一間屋子,大約是聽到了這邊的動靜,紛紛溜進了客廳一探究竟。
這下亂了套,七八只貓咪竄來竄去,即使我并不排斥接觸動物,也不禁為這混亂的場面扶額。
衣擺被人扯了扯,我回過頭,看到宋城露出來的上半張臉泛紅,極為不適地眉頭緊皺:“俊彥,我可能是——”
一個噴嚏阻斷了他的話,我在心里接道:貓毛過敏。
繼續(xù)拜訪顯然不可能,我起身向黃先生告辭,深刻理解了剛進門時他的那句“家里孩子多”。
他對此十分理解:“沒想到段先生對貓過敏,看這事鬧得,你們快回去換身衣服,離過敏原遠點就會好的。如果特別嚴重得看醫(yī)生,你們知不知道去鎮(zhèn)醫(yī)院的路?加個聯(lián)系方式,有需要的話我開車送你們……”
等宋城洗完澡、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出來時,我已經(jīng)趴在床上,將黃先生的朋友圈翻了一遍。
“他會編籮筐,做木雕,燒陶瓷,還自己染衣服!”我舉起手機,“你看他曬的照片。簡直是個手工達人,怪不得院子里那么多亂七八糟的工具。”
宋城瞄了一眼屏幕:“人總要找?guī)准虑樽?,不然在山里呆不下去。你要是喜歡,我們可以一起學(xué)。”
我沒回答,坐起身接過毛巾,幫他細細擦干頭發(fā):“覺得好點了么?沒想到你的反應(yīng)那么大,是不是很難受?不舒服記得告訴我,別強忍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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