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揚了揚眉,語氣帶著愉快的笑:“還要什么?”
我看著他,認真道:“還要你親我?!?br>
他的手臂猝然收緊,像要把我揉碎在懷里。
又是很長的一個吻,我想,只有這種時候,他才會保持安靜,那張形狀姣好的嘴也不會說出許許多多我不愿聽的話。
一吻結(jié)束,楊沉俯身下去,整根含住我的性器。
比起上一次糟糕透頂?shù)目诮?,現(xiàn)在他好歹懂得包住牙齒,磕磕絆絆地吞吐了幾次,總算掌握了些要領(lǐng),逐漸學會照顧我的敏感點。
我本就在射精邊緣,性器忽然被裹在濕滑滾熱的口腔里,不禁難耐地挺了挺腰。喉嚨深處條件反射的痙攣令我眼前一片空白,再回過神時,聽見他悶悶咳嗽幾聲,大約是被嗆到了。
我顧不得下身酥麻,翻身坐起,手忙腳亂地給他順氣,用手在他嘴邊接著:“不好意思,我沒控制住……快快快,吐出來?!?br>
楊沉執(zhí)拗地望著我,喉結(jié)一滾,將精液咽了下去。
我愣了愣:“你,你這是干什么?”
他的神情仿佛等待夸獎的孩子,聲音沙?。骸拔冶壬匣刈龅暮冒??”
我沒回答,撲哧一笑,倒進他懷里。楊沉臉色稍變,露出不確定的表情,低頭追問:“許俊彥,你跟我說實話,別光顧著樂——靠,有什么好笑的,真的那么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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