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片刻,人群便恢復(fù)到原來瘋狂又喧鬧的狀態(tài)。早川澤的一席話如同滴水進湖,連一絲漣漪也沒有泛起,就連被表白的女子,也只是笑笑,毫不在意的繼續(xù)與周圍男伴談情說愛。
早川澤茫然的站在那里,一臉失落,如同斗敗的公雞。
嘆了口氣,忍足侑士推開依偎在身旁的金發(fā)美女,瞄了眼表,把玩這手中紅酒杯,散發(fā)著醇厚冷冽氣息的酒紅色液體,在燈綠中,分外迷離。一口飲下,烈火般的感覺灼燒著喉嚨,忽而一笑,小澤啊,別別bie住自己了,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啊!
什么鬼,誰,誰會別住啊,小爺我最風(fēng)流了!小爺最豁達了!小爺我話音截然而止,身子竟軟軟的倒了下去。
忍足侑士輕車熟路的接住早川澤倒下的身子,輕吻額頭,深吸一口氣,鼻間滿是牛奶的香氣,撇了眼不斷跳亮的手機屏幕,小澤,你真可愛吶!
隨手關(guān)了機,走咯!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剛剛啥也沒發(fā)生啊,手機沒電了?忍足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懷抱著細(xì)皮嫩肉,沒有絲毫防備心的公主,揚長而去。
該死的,怎么還不接電話?那個不符合美學(xué)的家伙,又出什么亂子了?跡部景吾額頭上的青筋不華麗的跳了跳,由衷的開始擔(dān)心起自家沒有心眼的傻弟弟。
該死!焦急的在落地窗前踱步,那個大尾巴狼,怎么還沒有消息?看著窗外越來越深的夜色,都要午夜了,不會出什么事吧?
這是哪早川澤迷迷蒙蒙的,眼里帶著未散的霧氣,還未清醒。
唔,這是什么?早川澤下意識的摸上身旁的東西,好舒服啊,又軟又有彈性,太舒服了。
捏夠了沒有?忍足郁士斜著眼看他,昨夜可是
昨夜,是不是我獸性大發(fā),你抵死不從,最后我霸王硬上弓,今早吃干抹凈,拍屁股走人了,無情無理無理取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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