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前一直都在和李韜較勁,若是強(qiáng)行湊過去討好,說不定還會......弄巧成拙。
再說,她囂張跋扈慣了,自認(rèn)裝模作樣的功夫還不到家,雖然在侯府其他人面前還能蒙混過去,可李韜眼光毒辣,心機(jī)深沉,說不定就會識破她。
而世人從前都妖妃妖妃地罵她,全是拜那些言官所賜,說到底,就是皇帝一手促成的,事實(shí)上,她禍害人的本事還差得遠(yuǎn)。
若是真給李韜發(fā)現(xiàn)點(diǎn)什么,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從前她是貴妃的時候,他都敢明著欺負(fù)她,更何況如今?以他倆現(xiàn)在的地位,李韜要弄死她,簡直是就動動手指頭的事。
不,他甚至都不用自己動手。
蘇云之左思右想,覺得往后在李韜跟前還是得小心一些。
翌日午后,天突然陰沉起來,不一會兒就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裹挾著寒氣。
京城城東的君悅樓二樓雅間,有二人相對而坐,正喝酒閑聊。
“侯爺這趟回來瞧著干干凈凈,好像沒掛彩?”說話之人穿一襲墨綠云紋的圓領(lǐng)長衫,年紀(jì)二十□□,頗為儒雅,正是禮部侍郎樓知春。
李韜慢慢晃動著手中的酒杯:“聽樓大人的意思,覺得可惜了?”
“不敢不敢,這可真是天大的誤會,”樓知春舉手,過了會兒又嘆道,“沒想到蘇州的案子是拔出蘿卜帶出泥,到正式了結(jié)的時候,京城六部肯定得掉不少烏紗帽。如今越往后查,牽涉的人越多,這回肯定得罪了國舅爺,眼下,咱們最好是去和首輔大人搞好關(guān)系......”
李韜笑了一聲:“真是貴人多忘事,樓大人忘了上回我已經(jīng)徹底得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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