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知春見他嘴角笑痕隱約，愈發(fā)沒好氣：“他們連殺手都派出來了，侯爺怎么還在這兒高高掛起？”
李韜一笑，氣定神閑道：“這是必然的，你以為……東廠的那些走狗都是白養(yǎng)的么？”
“你早就料到了！”樓知春凝眉，“既然如此，為何不趁早部署，好防備暗殺？”
李韜拿起茶杯，用茶蓋輕輕撇去表面的茶沫，眼里泛著淺淺的寒意：“防備須有，卻也不能防得太好?！?br>
樓知春眸光微滯，眼珠子左右一轉(zhuǎn)，突然啊了一聲：“你、你太壞了！”
李韜瞥了他一眼，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輕咳一聲道：“我是說，這招真是太妙了，咳咳……這么一來，就是看他們這些人狗咬狗，估計(jì)蔡興就算死，也會拉著佟安給他陪葬?！?br>
“陪葬不陪葬，倒不一定，”李韜道，“佟安畢竟是外戚，而且這次的案子他是根本原因，卻非直接原因，到底能查多深，會不會牽涉出佟安的其他罪名，不是我們能決定的?！?br>
“你的意思是……”樓知春一頓，“所以，說到底還是得看皇上的意思?！?br>
李韜不語，算是默認(r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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