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韜:“帶去刑部,有的是時間弄清楚,看著他點,別讓他自盡?!?br>
唐渠頷首。
樓知春從衣襟里掏出一張紙:“剛剛那個缺口的形狀我已經(jīng)謄下來了,這可是重要的證據(jù),唐大人收好了?!?br>
唐渠看了看紙上所畫,不禁朝樓知春多瞄了兩眼。
這個樓侍郎看起來有些輕佻,實際上觀察力卻敏銳得驚人,而且他周密至此,竟在剛才那種情形之下,還能記著謄畫此印,當真不簡單。
之后唐渠帶人回了刑部,樓知春則跟著李韜上了馬車。
“侯爺覺得,這個忍冬是誰的人?”
李韜閉上眼:“樓大人不知道,我就更不會知道了?!?br>
樓知春暗中呸了他一聲。
“依我看,這次的案子不像是有人為了蓄意陷害太子而為。”
李韜嘴角上揚:“樓大人有何高見?”
“高見談不上,”樓知春摸著下巴,“拿這種兇殺案來陷害太子,實在是有失水準,既不夠準,也不夠狠,再加上剛剛那一出,我看此案就是有人沖動之下犯案,臨時起意才想給太子潑臟水,若是蓄謀已久,怎么會留下那等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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