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巖微微睜眸:“這莫非是......”
李韜收回玉佩,淡淡道:“忍冬是我十多年前安插在燕王府的人,之后燕王又把他弄進(jìn)了刑部。當(dāng)日在宮中他被樓知春發(fā)覺,實屬意外,我那時假意追捕,就是為了拿到玉佩?!?br>
沒想到忍冬是李韜的人,當(dāng)日他竟是暗渡陳倉......把玉佩偷偷給了侯爺!
王巖恍然:“怪不得禁軍怎么搜都搜不到玉佩,原來如此......這么說來,劫走他的——就是燕王的人!”
“不錯,”李韜雙手交握,抬眸望向他,“他手里沒有玉佩,燕王勢必會起疑心,這幾日,你暗中派人盯緊燕王的地盤。”
“是。”王巖心里直打鼓,侯爺留著這玉佩做什么?而且,他這是把所有人都算計了。
“對了侯爺,還有一件事要向您稟報——今早天還沒亮大夫人就派人出了府,屬下派人跟了過去,發(fā)覺對方竟是要去廊坊應(yīng)府,”王巖覷了李韜一眼,“屬下的人斗膽......截下了那人手中的書信,請侯爺恕罪?!闭f著,從衣襟里取出了一封信,遞給了李韜。
李韜看了王巖一眼,輕嗤:“你也學(xué)會裝模作樣了?!?br>
他打開信封,目光一掃,嘴角上揚,將信紙扔進(jìn)了腳邊的火盆里。
那幾張信紙在剎那之間化為了灰燼。
李韜輕聲道:“我這位大嫂真是會想,連這都給她想到了??磥砦抑斑€是太客氣了,得想一個......一勞永逸的法子,王巖——”
“在。”
“你去挑選一位良家出身的女子,性情溫柔識大體,要識字的,最好是——懂一些詩詞歌賦。”李韜說著,微微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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