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家那邊你沒有興趣?”
“得了吧,忠勤伯府這等手段,我斷然招架不住,那位齊六姑娘,誰愛娶誰娶,反正樓某高攀不起,”樓知春說著還拱手作揖,喝了口酒又道,“侯爺,說回正事,案子的事可有眉目?”
李韜搖頭。
樓知春:“自那忍冬被劫以后,唐渠可是三天三夜都沒離開過刑部,我看他這是查案查得走火入魔了。”
他煞有介事地看向?qū)γ嬷耍骸昂顮斒窒碌陌敌l(wèi)如此厲害,怎么可能至今毫無線索?你莫不是,又背著我算什么小九九吧......”
李韜看他一眼:“你覺得呢?”
“我覺得很有可能,”樓知春瞇起眼,“那天的事我越想越覺得不對(duì)勁,總覺得哪里怪怪的,若真有這么一塊玉佩,怎么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不翼而飛?再說,當(dāng)時(shí)是你親自追捕,那個(gè)忍冬能有這等本事在你平陽侯的眼皮子底下?;ㄕ校俊?br>
李韜凝視他片刻,淺淺一笑:“樓大人果然機(jī)警?!?br>
他伸手,將那枚玉佩放在了桌面上。
樓知春目瞪口呆:“我不過是瞎猜,你還真的......李韜,你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慚愧?!崩铐w面不改色地抿了一口酒。
樓知春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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