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
葉從心心里一陣抽緊,就像給人捏住了心口似的。
她以為他是天生冷心冷肺,對哪個女子都不在意,若是那樣,倒還好受一些,如今這又算什么?
那個應懷玉,又有什么?拖著一副病怏怏的身子,出身一般,談吐一般,瞧著也沒有其他過人之處,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他到底看上她什么?
美貌?葉從心嗤笑出聲,這怎么可能。
她怔怔地坐著,過了許久,突然揚聲喊連翹進屋。
連翹應聲而入:“小姐有什么吩咐?”
“你托人去一趟平陽侯府,遞話給侯府的大夫人,就說我有事要當面和她說,問問她最近得空——能不能來葉家一趟。”葉從心一字一句道。
“是,奴婢這就去?!?br>
平陽侯府,茯苓院。
蘇允之醒過來的時候,人還有些迷迷瞪瞪的,一抬頭卻傻眼了。
她竟坐在李韜的懷里。兩個人的發(fā)絲交纏在一起,近乎呼吸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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