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怎么樣了?”
“總算是醒了,不過他說要當面見你才會開口,我問他什么,他都不搭理我?!?br>
李韜:“那是必然,他是線人?!?br>
“罷了,你進去問他吧。”
二人走進院子,推門而入。忍冬看到李韜,立馬要從床上下來,被李韜扶了回去:“你受了這么重的傷,不必行這些虛禮。”
“多謝侯爺。”
“人如何了?”
“好多了,”忍冬有意朝樓知春看了一眼“屬下有一樣?xùn)|西要給侯爺?!?br>
李韜:“無妨,樓大人是自己人。”
忍冬點頭,從腰帶里抽出一根細長的竹管,將那竹管的頭掰開一擰,里面竟有一個小小的紙卷。
樓知春目光一凝。藏得可真是好,怪不得燕王的人都沒能發(fā)現(xiàn)。
李韜接過紙卷,輕輕展開,掃了一眼,臉色一沉,又遞給了樓知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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