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知春盯著他:“我來找你是有正事。”
“什么事?”
“浙江那邊突發(fā)澇災(zāi),情況越來越嚴重了,太子今早奏請,提議皇上開壇祭祀,求神止雨,我總覺得......有些奇怪?!?br>
“何怪之有?”
“奏請開壇祭祀,可不像太子的作風啊,”樓知春道,“再說了,最近的東宮案加上恒王險些被殺的事,皇上正為了燕王世子和燕王府膠著,哪里有什么心思興師動眾、開壇祭祀?他就不怕碰個釘子?”
“你錯了,正是因為如此,才更要開壇祭祀,”李韜緩緩道,“近日京城紛爭不斷,謝重婁是皇室子弟,在這個災(zāi)情關(guān)口鬧出此等丑事,豈不顯得天家昏庸、不置民生?浙江災(zāi)情嚴重,光用錢糧賑災(zāi)是不夠的。”
樓知春久久不語,神情恍然。
李韜望著他:“你找我,恐怕是還有別的事要問吧?”
太子奏請祭祀的事,還不至于重要到讓樓知春特意跑一趟。
“是,”樓知春的眼神頗有些意味深長,“不過,我不確信侯爺會坦誠相告?!?br>
李韜云淡風輕道:“你問吧,要不要跟你說實話是我的事?!?br>
樓知春氣結(jié):“那我還問個......”
李韜掃了他一眼,他回過神,握拳咳嗽了兩聲:“我就是想問你,謝重婁的事,你是不是......和恒王聯(lián)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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