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鴉羽般的眼睫撲扇幾下,臉上的紅暈慢慢散開,又溫聲強調一遍:我和顧問敬已經訂婚了,阮小姐。
只是訂婚。阮綠棠淡然說道,話里的意思卻很明確。
時雨露焊在臉上的笑容終于收起,面色嚴肅地說:只是訂婚,但這事關我時家和顧家兩家集團的未來。
阮小姐,你可能并不明白,但這場婚約對時顧兩家來說都很重要。只要我和顧問敬結了婚,我們兩家就能放心地開展深度合作。
時雨露很清楚,她不說個一二三出來結束這個問題,阮綠棠是不會和她繼續(xù)交談下去的。
她微闔了眼,給出一個半真半假的答案。時雨露刻意隱瞞了一些細節(jié),比如說,時家正面臨一場破產危機,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她和顧問敬的這場婚姻上。
所以,她踩下剎車,輕緩地停住車,轉頭看向阮綠棠,語氣堅定地說,這場婚約必須如約履行。
阮綠棠收回胳膊,把包帶重新挎回肩上,拉開車門下了車。
時雨露解開安全帶,把車窗玻璃滑下去看她,似乎是還要再說些什么。
阮綠棠索性湊近了,趴在車窗上:時小姐,你是餓了嗎?附近有家面館味道不錯,可以吃了再走。
她這是明擺著在裝傻了,時雨露把車熄了火,伸手去開車門,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阮綠棠眼尖地看到了來電顯示上一個小小的顧字,是顧問敬的來電,時雨露臉上又露出了煩悶的表情。
趁著時雨露分了神的功夫,阮綠棠飛快地溜進了琴行里,只給她留了個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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