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時厲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我辛辛苦苦把你養(yǎng)大,錦衣玉食綾羅綢緞的,不就是為了讓你嫁個好丈夫,將來能助時家一臂之力?
你被顧問敬退了婚,傳出去我時家還怎么立足,還有哪家再愿意與你聯(lián)姻!
時雨露聽出來了,時厲口口聲聲的時家,其中并不包括她。
我知道了。她依舊是那副輕輕柔柔的嗓音。
時厲冷哼一聲,終于平復了情緒,坐回沙發(fā)上:你知道就好。
這場訓斥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落下來帷幕,時雨露轉身往自己房間走時,遇到了站在樓梯旁的時夫人。
小露,她叫住了時雨露,握著她的雙手,你的手怎么這么涼,外面很冷吧?我去給你熱杯牛奶。
不用了。時雨露看著母親,微微笑了笑。
時夫人嗔怒地瞥了時厲一眼,對時雨露說:你知道你爸的脾氣的,他就那樣。但不管怎么說他也是你的父親,小露,你不要怪他。
時雨露沉默了許久,終于搖了搖頭,把手從時夫人手中抽了出來,我要睡了,媽,你也早點休息吧。
自那以后,又過了三天,阮綠棠才又收到時雨露的消息。
她在上一堂不怎么重要的大課,黑壓壓坐了一教室人,老師管得也不嚴,只自顧自地在講臺上讀ppt。
阮綠棠的手機亮起來,現(xiàn)出了那個鋼琴的圖標:你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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