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問敬三個字被她說得又輕又快,卻還是被時雨露敏銳地捕捉到了。
時雨露皺了皺眉,手上的酒杯仿佛長了刺,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他時雨露清了清嗓子,不自在地說,既然是他的東西,我們這樣擅自打開不好吧。
就算在這種時候,她竟然也沒有把自己摘出去,而是明確地把責任并攬在了自己身上:明天我托人買瓶送來,你再賠給顧問敬吧。
為什么?阮綠棠臉不解的神情。
時雨露被她的反應搞得愣,懵懵地又解釋道:這是他的酒
我知道啊,阮綠棠點了點頭,我是說,為什么要賠他瓶?
阮綠棠的態(tài)度理直氣壯到時雨露都開始懷疑自己,她皺著眉把整件事在心里過了遍,遲疑地說:因為,我們偷偷喝了他的酒?
對啊,喝了他瓶酒而已,阮綠棠撈起高腳杯,抿了口香氣濃郁的葡萄酒,又皺著臉咽了下去,已經(jīng)很便宜他了。
時雨露跟不上她的邏輯,只用困惑的眼神望著她。
阮綠棠理由很充分:我和他在起八個月零三天,也就是說,他騙了我整整八個月零三天。
你呢?阮綠棠側靠著鋼琴,扭頭看時雨露,他也直在瞞著你吧?
時雨露沒說話,只是幽幽地垂下眼皮,算是默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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