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思思一直都覺得,云晚夏的笑容有一股安靜的感覺,光是看看就可以靜下心來,重重的點頭,難得換了稱呼:“云姐,我等你!”
云晚夏推開門走了進去,病房內(nèi)撲面而來的消毒水味嗆得她一陣咳嗽。
還有正在昏迷中的孫玉珍,身上插滿了管子,各種儀器滴滴滴的聲音。
是在和死神爭奪著手里的人命。
云耀宗在旁邊看著在昏迷中的孫玉珍,頭發(fā)已經(jīng)白了。
那個強大而又強硬的男人,如今似乎已經(jīng)彎了腰,看到云晚夏不再是像以前那樣高高在上盛氣凌人,而是以一種云晚夏很常見的笑容笑了笑。
云晚夏仔細的想了想,這種笑容是出現(xiàn)在酒桌,出現(xiàn)在飯局,每一個有求于自己的人的臉上,如今他們的紐帶不再是親情,而是金錢,如今他們的方式不再是謾罵,而是談判。
這一瞬間,云晚夏才是真正的覺得,這個家已經(jīng)對他沒有什么意義。
或者說一開始就沒有什么意義,只不過是自己在尋找這個家的意義罷了。
云晚夏沖著云耀宗點了點頭,出乎顏面還是輕聲問道:“怎么樣了?”
自始至終,云晚夏就沒有喊過對孫玉珍的稱呼。
云耀宗嘆了口氣,說話也底氣不足,:“不太好,醫(yī)生說是腦溢血,要是再醒不過來就危險?!?br>
“另外,醫(yī)院里還不停的催著要交住院費,你說我都在這么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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