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頭要是有用,邪狐人也打不到金陵城!”
“這么多年,大夏的跪著磕頭的次數還不夠多嗎?”
那個張姓的中年,這才不再拿頭撞地,抬頭時,那張憔悴的臉上,滿是血與淚。
接著,林玨轉頭看著楚江流,他眨巴了兩下眼睛。
“你媽媽包著的小餛飩,聽說很好吃。”
楚江流愣了一下,但是林玨那里沒有等他回話。
而是直接轉過頭,看著一路跟著的那些女孩兒。
“時間緊迫,我得抓緊時間回金陵去?!?br>
“你們就躲在這里,如果一切順利,你們一定可以逃出金陵。”
“如果不順利……沒有看到天璇門城墻上的篝火……你們也要活下去,十年,再等十年,一定會有一個新世界!”
“這個世界,還有很多你們沒有看到的光景,京平的爆肚,皇城根下的涮羊肉;金陵的干絲燒賣,還有銷金的秦淮風月,淚漣漣的白鷺洲,明珠市的蚵仔煎,唐古衛(wèi)的麻花、狗不理;穗州的艇仔粥和腸粉,遼順的咸魚餅子和豆包,燕北的地三鮮、酸菜白肉燉粉條,火宮殿的鴨血湯、臭豆腐……”
“所以你們得活下去!活下去才能去看見那讓人看得直瞪眼的花花世界!”
林玨咧嘴笑了笑,他少見的笑得很柔和。
那六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圍在林玨身邊,一個個都哭成了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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