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逃不了,跑不掉了?!眲γ际嬲?,男人笑得志得意滿,拓開她從未用被過的谷道,把失而復(fù)得的珍寶摟在懷里。
他歪在輪椅里,把她朝上來回拋起,緩慢地侵入妻子的后穴,含笑溫言:“你終于是我的了,小狗?!?br>
青少年時的藺觀川就站在父親面前,面無表情地念著份文件,匯報著族中事物。
父母就在辦公桌后,私處接觸的聲音一點點侵入他的耳中,逐漸習(xí)慣麻木。
濫用的藥物和過度的性愛早已逼瘋了藺母,無力的兩腿垂下,被男人隨意擺弄。
瘦到可怕的小臂攬住男人,她嗚咽著喘息,口涎溢流,溫暖的甬道因承受著精水和尿液而鼓起。
藺父掂了掂她的“孕肚”,目光穿過鏡片,射自己的兒子,蒼白的臉上有些病態(tài),“好乖乖,咱們給觀川添個弟弟妹妹好不好?”
彼時十七歲的藺觀川面不改色,只是上前將文件放好,毫不在意藺父的忽視,就轉(zhuǎn)身離去。
如今二十七歲的藺觀川唇角上揚,鏡片劃過一抹光跡,兩腿一搭,坐在了藺父床邊。
他瞧著父親完全凹陷的臉頰,灰敗的面色,完全一副行將就木的樣子,有些可惜:“都十年了,你還沒死呢?!?br>
吳子笑站在旁邊作壁上觀,認真充當著眼盲耳聾的角色,卻發(fā)現(xiàn)老板的視線一直往自己身邊探。
略帶困惑地環(huán)視四周,他的眼睛在瞄到身后的花瓶猛地縮起,迅速往旁邊一挪,低頭示意認錯。
藺父愛花不是秘密,他不但愛花,更喜歡把盛開著的鮮花剪下,放到瓶中修剪觀賞,于是他的房間里總是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花瓶與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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