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乎乎的肉腿牢牢掛在男人腰間,用力一鎖就貼得嚴絲合縫,連性器都跟著更進一步,嵌到凹下去的小窩里,爽得他仰頭發(fā)出段呻吟。
始作俑者不過是快要抱不住他,兩腿一夾以維持重心而已,而藺觀川卻是被逼得雙眼發(fā)紅,呼吸加重,仿佛遭遇了極大的挑戰(zhàn)。
久曠了這么些日子,他的存貨簡直不要太多,只這幾下隔靴搔癢,陽具頂端就已經(jīng)流了足量的前液,盡數(shù)滲入輕薄的內(nèi)褲上。
兩人的欲水帶著體溫,浸過層層布料,在肉體越來越貼近的趨勢中交匯融合,打濕男女遮羞的那層衣衫皮子,共同染臟它們的原主。
身體幾乎是不受控制地模仿起了性交動作,像個小錘子一般狠狠地敲鑿,顫抖著碾磨。
藺觀川快速聳臀,滿是急切地疏解,腦海中又是喧囂又是死寂,宛如升空的煙花般絢麗,轉(zhuǎn)瞬又成灰燼。
單掌粗魯?shù)厝嗌项w乳球,男人堪稱暴力地按住狠掐,根本是就要直接捏爆的力度,疼得章小語直打哆嗦又不敢說話,只能啃著下唇,以希冀的眼神望向他。
而此刻的男人卻毫無理會她的心情,吞了口唾液,正忙于腦內(nèi)天人交戰(zhàn)——
他捫心自問,真差這一次嗎?
但凡再忍段日子,過了孝期,橙橙照舊會躺在自己身下,一切如常。他難道真忍不了就這一次嗎?
硬邦邦的分身已經(jīng)深入到不能再深,把兩人的衣服都拉伸到了極限,藺觀川額上冒著汗珠,又想——
他捫心自問,真差這一次嗎?
這半年來,他出的軌,上過的女人還少嗎?破罐子破摔,無數(shù)次和無數(shù)多一次有什么區(qū)別?只要自己愛的是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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