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乳房甩得簡直要廢掉,“啪啪”幾聲又添上幾道紅痕。藺觀川拿著一支短鞭,不用到馬上,反而使在了蘇荷身上。
“噗嗤噗嗤”的水聲淹在馬蹄聲里,男人攥著障礙短鞭,一拍一拍打得乳房凄艷至極,口中還斥著她的累累罪行:“浪貨,讓你騷……”
一路罵,一路打,一路肏。腿心的小嘴被他喂到了極致,撐得穴口幾乎發(fā)白,毛發(fā)上的白沫更是多得要命,一看就知道這對男女是交合了很久。
柔嫩的子宮底被他撞了太多次,幾乎完全麻掉,男人隨著公馬的動作稍微調(diào)整了方向,釘?shù)娇拷斅压軑{的位置,果然就見蘇荷嗚咽著彈起了身子,腳趾都縮起。
“哈,要死了,要被先生肏死了……”她一副就要英勇就義的樣子,咬著男人遞過來命令咬穩(wěn)的短鞭,口水從嘴角溢出,流得渾身都是也無人在意。
馬兒噠噠跑著,不時的輕躍。女人高潮了無數(shù)次,藺觀川才掂著凄慘的乳房,施恩一般地在她體內(nèi)釋放。
數(shù)不清的濃稠白漿直直爆出,燙得她全身都抽出起來,連嘴里的鞭子也叼不住了,渾身軟成一灘爛泥,念叨著:“要死了……”
精液聚集在女人子宮里,隨著肉莖的撤出而流著。藺觀川抓住差點掉下的短鞭,拉緊韁繩控制著馬停,抱著她下馬,摔在厚厚的草地上。
男人態(tài)度惡劣地把她幾下扒了個干凈,用蘇荷的上衣隨意擦拭了一下還裹著層白膜的分身,扣上褲子才拿正眼瞧了瞧草場上橫著的女人。
“真是沒用?!彼麚u著頭,甩了甩手里的短鞭,睨向她的眼里帶著輕蔑,“說了讓你咬住的,對吧?”
女人癱著沒有回話,他也懶得聽對方的答復(fù),只瞄著她下身幽幽流出白灼的某處,用鞭子輕輕點了點,“上邊的嘴咬不好,下邊的呢?”
那足有七十厘米長的細鞭剛探入了一點,她就瘋了一樣地抖動起來,“求求您了先生,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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