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嫩肉絞得極度舒適的趙懷恩雙眼微瞇,可一想起趙懷澤的動機,她的好心情又霎時消失無蹤。
於是她就這麼扣著趙懷澤的後頸,直到趙懷澤的雙眸因為缺氧而翻白,開始胡亂地掙扎起來時,才大發(fā)慈悲地放開了他。
趙懷澤急促地輕咳了幾聲,正難受地大口喘息,卻又聽聞趙懷恩殘忍的命令悠悠飄來。
“記好了,待會都得含這麼深?!?br>
趙懷澤一顫,卻只能低聲道是,模樣可憐極了。
在調(diào)整了紊亂的呼吸後,遂又撐開雙唇,收起牙齒,將趙懷恩的男根全吃了進去,模仿起交媾時的動作,自暴自棄地用男根抽插著自己脆弱的喉管。
趙懷恩跟趙懷柔不同,不會一頭栽進欲海,渾然忘我地享受著與趙懷澤的交歡。多年的浴血殺戮鍛鏈了她的神智,即便此刻置身於情慾之中,源源不絕地快感灌入腦海,她也依舊能夠維持著靈臺的清澈。
正因她不會被七情六慾支配,淪為喪失理智的野獸,她才能夠率領(lǐng)軍隊在北境殺出一條血路,成為人人聞風(fēng)喪膽的軍神,一路率兵殺回趙國。
但同時,趙懷恩也徹底瘋了。所謂物極必反,正是那份極端的瘋狂支撐著她,才能讓她維持著絕對的理智。
此刻的趙懷恩正在思考。途中趙懷澤的動作緩了下來,她還好心地搭了把手,在他吐出陽物的瞬間又一把將他按了回去。
趙懷澤的喉間碎了一串嗚咽,很是動聽,她很喜歡。
這半年來,趙懷恩不曾告知顏如畫她的夫君尚存於世,只讓她們母子倆當(dāng)趙懷澤死了,好好活著,她自是不會虧待她們。
所以趙懷恩斷無可能讓趙懷澤與她們母子相見,若真是見了,只怕趙懷澤會食髓知味,得寸進尺;而顏如畫那邊更是麻煩,一哭二鬧三上吊都算事小,就怕她發(fā)起瘋來會帶著孩子和趙懷澤同歸於盡,三人於地府再續(xù)天倫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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