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誠實地反應(yīng)了趙懷恩的意志,陰莖又脹大了一圈。她在趙懷澤絕望而驚恐的注視下按住他的腦袋,開始狠狠抽插起來。
每一下都深深抵住喉口,抽出半截,復(fù)而重重操了進去。趙懷澤難以自抑地哭了出來,徒勞地推搡著趙懷恩,卻是無濟於事,反倒變相激起了暴君的征服慾望,令她的動作愈發(fā)粗暴起來。
趙懷澤恍惚只覺得他的嗓子已經(jīng)被趙懷恩操啞了,連叫都叫不出來。他的意識隨著逐漸加深的窒息慢慢游離,雙手也在不知何時垂下,軟軟地撐在身前,像極了一只乖巧的貓咪。
趙懷恩睨了眼被她干到雙眼翻白的趙懷澤,低低一笑,一個猛烈沖刺後將濃濁的陽精盡數(shù)射入趙懷澤的喉嚨深處。
然後她松開手,任由虛脫的趙懷澤癱坐在她的腿間無力咳嗽。
趙懷恩安撫般地撫摸著趙懷澤的腦袋,柔聲道:“乖孩子,你做得很好?!?br>
小心翼翼地窺視著趙懷恩神情的趙懷澤見對方臉上盛著淺淺笑意,以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的他松了一口氣,卻沒想到趙懷恩的下一句話會讓他如置冰窟。
“接下來,脫掉衣服,到床上來?!?br>
趙懷澤慘白著臉,哀求道:“……能不能明天,拜托你……我會受不住的……”
趙懷恩放松地往後靠,雙手撐在床上:“給我原因,否則免談。”
在心中掙扎了下,這本是難以啟齒的羞事,可趙懷恩如今看來是鐵了心的,趙懷澤只能將其一五一十地全盤托出,即便這令他羞愧難耐:“趙懷柔她下午……用鞭子抽了我的雌穴......還用假陽勢肏了它……它腫起來了、很疼……”
趙懷恩懶洋洋問道:“她沒給你上藥?”
趙懷澤抽咽了下,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後來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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