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澤一獲得自由就急不可耐地將手伸往下身,意圖拔出那根堵住慾望出口的細棍。
見狀趙懷柔放開了他的陰莖,轉而勾住他的陰蒂環(huán),輕輕轉個幾圈就讓銳利的高潮劈開了趙懷澤。他哭泣著潮吹,騷水跟失禁似地噴了一床,但是被禁錮住的前端卻讓他的慾望永遠都得不到滿足,他好想釋放。
當他捻住細棍頂端,欲待直接將其抽離時,身後趙懷恩的手卻覆上了他的,以完全無法掙脫的力道。趙懷澤急得哭了出來:“松開、松開......”
身前的趙懷柔笑意更甚,趙懷澤這副凄慘的模樣充分滿足了她,令她渾身都被報復的快意所縈繞。她分開趙懷澤的雙腿,手扶著他的腿根,貓一般的俯身跪趴,唇瓣貼近那朵濕到不行的淫花,優(yōu)雅地伸出舌尖舔上狹小肉縫,粗糙的舌面磨蹭著敏感的嫩肉,惹得嬌花一陣瑟縮,透明的花蜜汩汩流淌。
她用舌頭舔開閉合的花瓣,叼住那蕊硬挺的花蒂輕噬啃吮,吸吮時發(fā)出的淫靡水聲格外清晰響亮。
“咿!別、別吸......好舒服......不行,哈啊......”
被吸到頭皮發(fā)麻的趙懷澤情不自禁挺胯迎合,舒服得眸子上翻,來不及咽下的津液沿著綻開的檀口邊角款款而流,好似快被玩壞了一樣。
趙懷柔繼續(xù)以唇舌撫慰饑渴流水的花縫,一遍遍地舔舐著,舔到趙懷澤的呻吟徹底變了調,遂將舌頭肏了進去,挑逗著敏感的肉壁,模仿性交快速抽插蜜穴。
趙懷澤失控地媚叫著,渾身的感官彷佛都凝聚在了被趙懷柔含在口中侍奉的雌穴,因此他沒能察覺到即將降臨的苦難歡愉。
趙懷恩握住趙懷澤的手,就宛若一個慈祥的母親,耐心地教導幼子寫字。
只不過,趙懷澤捻在指尖的不是毛筆,而是插在鈴口之中的銀棍。她操縱著趙懷澤的手,從容不迫地用細棍上下抽插脆弱的尿道,不過數下就讓趙懷澤崩潰地失聲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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