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得突然,雖然沒告訴莫清折,但他是個聰明人,稍微一想就能猜到,還幫我在導師那里找了理由蒙混過關,等我回來再去銷假。
上課、做實驗、回宿舍睡覺、偶爾和阮昀澍發(fā)幾條消息證明彼此都還活得好好的,沒死也沒殘,組成了我生活的全部。
平穩(wěn)的日子在我聽到阮昀澍拿到推薦信要回國讀研后截止。
阮旬越倒沒什么表示,但母親這個角色定位似乎總是和孩子相連心的。
——不管她究竟是否愛這個孩子。
我的媽媽敏銳地覺察到了我那幾天細微的情緒變化,每天看向我的眼神都帶上了一點不易察覺的探究……雖然依舊是冷言冷語。
那幾日我已經(jīng)盡量少出房門,說多錯多,能避開和盛霈阮旬越的接觸就避開。
就那一晚我沒有及時鎖上房門就去洗澡了。
……
我蜷縮成一團趴在地上,手臂和后背灼燒的疼痛感和腫脹感讓我全身都緊繃僵硬著,紅紅的手背上已經(jīng)鼓起了透明的水泡,動一下都困難。我的手機屏幕亮著,碎了大半,靜靜地躺在離我不遠處的地上。
【我要回去了……我懷孕了,不過你別有壓力,我跟你說并不是想讓你負責,那晚的事我也不怪你。我打算回去自己把孩子生下來,不會麻煩你的】
【我真的還喜歡著你,這么些年也在等你】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