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么多空座,他卻單單選擇坐到我的身邊,這一定有古怪。
地鐵再次開動了。
我則向著旁邊躲了躲。
這個家伙也跟著往我身邊湊了湊。
我右手握住了彎刀“寒月”的刀柄靜靜地等著她進一步的動作。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我最初也沒打算單單只靠逃跑來完成這次的游戲。
但是這個遮住臉的人卻并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她只是靜靜地坐在我的身邊。
緊跟著下一站到了。
又有一個打扮類似的人走了進來,然后坐到了我的另外一側(cè)。
“難道這個城市里還有一小撮和我們一樣在玩游戲的人?”
我有些狐疑地觀察著我身邊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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