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日暮定定地看著她,“沒有?!?br>
白昧牽著她的手,摩挲著,“好,我信你?!?br>
她的手還在筋攣。兩人一時之間沉默了。
突然的,姜日暮跪了下來,頭伏靠在白昧的膝蓋上。
“別動柳橘香,好嗎?!彼p輕地說道。
白昧沒有奇怪,她很淡定的m0著她的頭發(fā),“你太善良了,她強J了你?!?br>
姜日暮僵住了。
她的頭抬起看向了白昧。
白昧輕輕微笑,嘴里說的話卻如同惡魔低語:“她的香薰簡單處理掉就不會讓我發(fā)現(xiàn)了嗎?哪有那么簡單啊?!彼蜷_cH0U屜,拿出了一個透明的袋子,里面裝的是那個熏香,就算在封閉的袋子中還隱約有些氣息透露出來。
而姜日暮聞著這個氣息卻一瞬間回到了那個恐怖的一天——好友的遺孀以不可理解的方式侵犯了她,哪怕目前的法律不會承認,她也無法忘記睜開眼卻瞬間心如絞痛,被背德籠罩的荒謬。
“只是因為張北海是她的妻子嗎?還是說…有一瞬間你喜歡上了她?”白昧仍舊m0著她的頭。
“我喜歡強J犯?”姜日暮感覺很難受,“我難道是斯德哥爾摩者嗎?我絕對不會喜歡強迫我的人!”她看著她,說下了這句話。
白昧半瞇著眼,眼里的情緒很深,讓人看不透,她轉(zhuǎn)移了話題:“她確實被那個姓李的給威脅了,想不到作為張大會長的妻子,會柔弱到這個地步?!彼肫鹱约喝フ宜勗挼臅r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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