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拱壮皆聞e開視線,身上的衣服過於寬松,領口經(jīng)過這番折騰又更下滑了些。
徐夜舟的視線便順著他優(yōu)美的下頷,一路毫無阻礙向下探去——那是個非常單薄的x膛。
視線太過明目張膽,白辰月不合時宜地耳根一熱,「你……放開?!?br>
「才勉強合格?」徐夜舟低笑,「那我可要好好表現(xiàn)了?!?br>
話才剛落,他緊握著的手猛地一拉,一個俐落的動作,輕而易舉地將人壓在床上。白辰月表情一滯,還未反應過來,雙手已經(jīng)被牢牢按在耳側(cè)。
「想威脅別人,至少得這樣。」徐夜舟單膝跪在床沿,俯下身,雙唇貼近他的耳側(cè),「嗯?學會了嗎?」
身上的人身材過於結(jié)實,白辰月掙扎了幾次依舊動彈不得,被迫仰起頭與他對視,這還是第一次這樣毫無保留地直視著他。
黑sE短發(fā)乾凈俐落,偏深的膚sE上分布著許多幾乎看不見的淺淺傷痕,唯有左眉尾處的一道疤痕格外明顯,他安靜地凝視著,疤痕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異常刺眼。
白辰月忽然有些恍神,思緒像是被x1進去般,不自覺思考起這人到底經(jīng)歷過什麼?過著什麼樣的生活?甚至,還有種非常熟悉的錯覺。
直到手腕被壓得生疼,白辰月才猛地從飄遠的思緒中回神,徐夜舟輕笑一聲,松開了他,不忘cH0U走他手中那把危險的剪刀。
白辰月終於松了口氣,總算是打開吹風機處理那已經(jīng)半乾的頭發(fā)。結(jié)束後,他看見徐夜舟拿出急救箱坐在床沿,拍了拍身側(cè)的位置。
「不用。」白辰月拒絕。
「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徐夜舟帶著半哄半誘的口吻,又拍了拍床鋪,「你說了要相信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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