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月嘴唇微張，卻沒能說出話來，自己能說什麼呢？難不成打算和他喊疼？未免也太可笑了。
於是，他搖了搖頭。
徐夜舟嘆了口氣，凝視著他，「如果你被抓到，我欺騙組織你已經(jīng)Si了的事也會被發(fā)現(xiàn)，雖然身為兇手之一說這句話很奇怪，可我還是希望你可以更相信我。」
他的語氣有種說不上的溫柔，白辰月已經(jīng)沒有余力去思考他是誰，只是這種久違被人關(guān)心的感覺，讓他喉嚨酸澀，大腦也有些恍惚。
「復(fù)仇的第一課，會痛不可恥，尋求幫助是武器，而不是弱點(diǎn)?！剐煲怪垡贿呎f，一邊取了藥膏抹上他的肩膀，看見白辰月又隱隱抖了一下，於是松開手，又一次問：「痛嗎？」
這次，白辰月依舊沒有吭聲，卻在沉默幾秒鐘後，鬼使神差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徐夜舟微微一笑，收起急救箱，望著背對自己的他，忍不住伸手m0了m0他的頭。
「辛苦了，你做得很好。」說完，他就起身走進(jìn)浴室洗澡了。
白辰月靜靜看著那扇被關(guān)上的門好一陣子，然後走回沙發(fā)，又一次把自己蜷縮起來，他閉上眼，不知怎的，眼淚就這樣不受控地落了下來。
是啊，好痛，真的好痛。
不管是身上這些傷口，還是心底留下的缺口，都痛得他撕心裂肺。
所以，他恨Si了徐夜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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