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行為,絕對不正常。
可白辰月卻像被釘在原地?zé)o法移開,甚至無法推開,或更正準(zhǔn)確來說,是身T拒絕推開。
是傷口的疼痛,抑或是此刻難以承載的震驚,還是某種連自己也說不清的……其他什麼不該存在的原因?
彷佛所有力氣都被這個吻奪去,只剩下心底那一點(diǎn)點(diǎn)未曾說出口的渴望,將他徹底推向深淵。
空氣變得越發(fā)炙熱,舌尖燙得像是要融化,除了唇邊溢出之些許唇齒交纏的曖昧,房間安靜得非??膳隆?br>
忽地,白辰月感覺舌尖碰到了什麼,雙手猛地一推,身T向後一縮。
「你喂我……什麼?」他按著喉嚨劇烈咳嗽,可東西早已滑了進(jìn)去。
「看到你哭,我心里煩,別擔(dān)心,只是速效型安眠藥?!剐煲怪塾弥父共吝^他被吻得微紅的唇,掌心輕輕覆上他的雙眼,「睡吧,睡醒就沒事了。」
視線逐漸被黑暗吞沒,藥效拉扯著白辰月的意識沉入深淵,悄悄帶去所有痛楚,今晚的洶涌駭浪彷佛於此刻回歸平靜。
可他很清楚,有什麼東西正漸漸失控。
白辰月從租屋處的床上醒來,映入眼簾的是公寓老舊的天花板,他愣了一瞬,失去意識前的記憶頓時回攏,猛地坐起,
「嘶……」傷口的鈍痛讓他不禁倒x1一口氣。
他掀起衣擺低頭一看,腹部纏著的紗布井然有序,從頭到腳乾凈利落,無可挑剔。
這時,門邊傳來一陣動靜,熟悉的嗓音帶著幾分一如往常的戲謔,「怎麼樣?我包得很好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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