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sE深沉,氣溫也越來越低。
他們原本的租屋處當然是回不去了,常規(guī)的飯店也不確定是否有黑鳶的眼線,只能暫時藏身於一間未登記的違法旅店。
白辰月坐在床邊,一把撕開黏在徐夜舟傷口上的K子,拿起剛剛在便利商店買的生理食鹽水,毫不留情沖了下去。
沉默中,他突然問:「當年最後一位兇手是首領,對嗎?」
徐夜舟一愣,「為什麼這樣猜?」
「聲音?!拱壮皆碌吐曊f,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第一天你和首領通話時,我就覺得對方的聲音很熟悉,後來漸漸想起來了,他就是當年的主謀,也是開槍殺了我媽的人?!?br>
徐夜舟無奈苦笑,「你真的很厲害?!?br>
傷口上的刺痛讓他眉頭微微動了一下,換作平時這點疼痛根本不值一提,但因為是白辰月,他可以卸下所有身為夜梟的自己,忍不住就撒起嬌了。
白辰月在傷口上輕輕裹上紗布,看了看,滿意地g起唇角,對結果十分滿意。
「所以,別想著要騙我?!顾ь^對上徐夜舟的目光,話鋒一轉:「包括你被迫吃了那個毒品的事。」
徐夜舟一愣,正想著該如何解釋,白辰月卻突然從身後抱住了他,抱得很緊,說話的語氣有點焦急。
「這是新型的毒品,我不知道藥效如何,也不知道好不好戒,但我仔細想過了,醫(yī)院那邊一定有能用的戒毒藥物,只是……」
「只是我是殺手,是殺人犯?!剐煲怪厶嫠酉氯?,「去醫(yī)院等同自首,會立刻被警察送去戒毒所。」
「我也殺了人,跟你一樣?!拱壮皆聦⒛樎襁M他寬大的後背,雙手更用力地環(huán)住他的腰,「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可以置身事外,在利用你復仇後,轉頭就甩手當作什麼也不知道,早在決定踏上這條路的那刻,我就做好覺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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