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著重用扇他小批的方式把他調(diào)教成一個離不開男人的浪貨,到時候他被解救出去,曾經(jīng)被劫匪做過那種事的他也會被其他人詬病一輩子的。
因為他不干凈了,想到這,他就莫名的難受,不知不覺又哭紅了鼻尖。
吃飯也沒了胃口,劫匪喂他的飯到了嘴邊怎么也不肯吃。
果然還是太慣著了,男人想。
可是江昊黎并沒有察覺到對方的心思,誰叫他被蒙住的雙眼看不見呢。
連吃個飯都想鬧脾氣。
男人只好用濕巾幫他擦去臉上的淚水,并提醒他,再哭,等會就用木馬搖搖椅伺候,這才把江昊黎嚇得收回了眼淚。
只敢小聲抽泣著:“我身子都被你玩得不干凈了,我哭會怎么了?”
男人也不是不準他哭,而是江昊黎哭起來的樣子特別招人心疼,就怕他等會忍不住,就要霸王硬上弓,把他肏到不敢哭了為止。
江昊黎也是知道對方的手段,抽泣了一小會,就沒敢繼續(xù)出聲了,老老實實的讓劫匪給他喂飯。
吃了個六分飽,還鬧著要喝鮮榨的果汁,男人也給他弄了,細致入微的伺候著他的飲食起居。
等吃得差不多了,就任由江昊黎在沙發(fā)上睡了一會,又怕他在沙發(fā)上睡不屬于,收拾好碗筷后就過來把他抱回自己的臥室里休息。
誰知道剛上手,江昊黎迷迷糊糊的又醒了,因為他淺淺的做了個被劫匪揉逼的春夢,這是他一個星期以來沒被劫匪扇打小批的結(jié)果。
腿心一陣濕潤,心癢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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