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br>
「那又如何？」她輕聲問。
他沉默片刻，終於輕聲道：「為何不告訴我？」
「你當(dāng)初選擇了江山，我以為，這個孩子於你而言，并不重要?！顾p輕一笑，語氣里透著淡淡的疲憊，「再者，當(dāng)時的我，沒有時間去怨恨，只能撐起書院，撫養(yǎng)靖安長大?！?br>
裴墨然的心如被狠狠刺了一下，眉眼間透出深深的愧疚：「對不起……」
「你如今說這句話，又有什麼意義？」她搖頭，輕輕拂過湖面的水波，「裴墨然，歲月已過，錯過的，便回不來了。」
他想伸手握住她的手，卻終究還是停下。
夜風(fēng)拂過，湖面漾起層層漣漪，他望著她微微頷首：「無論過去如何，我今後都會在這里，不會再離開?！?br>
她沒有回答，只是靜靜望著湖面。
良久後，她輕輕開口：「希望你這次……不會食言?！?br>
——那一夜，江南飄下了第一場雪。
雪落無聲，彷佛為這段紅塵Ai戀，覆上了一層淡淡的白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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