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的氣氛逐漸凝固。
夏懷仁收斂笑容,嚴肅起來,“仲爵,這個我真的不能答應,玫玫是我nV兒,我會親自照顧她,不用勞煩別人。”
秦仲爵早就料到這個答案,他笑了笑,給夏懷仁斟了一杯白酒。
“夏先生,放棄令千金的監(jiān)護權,是你走出困境的突破口。宋家勢力不小,失去AinV,必不會善罷甘休,如果您和令千金撇開關系,他們就找不到你頭上。屆時,夏小姐在我身邊,秦家可以很輕松解決這種事情。這不僅能保護夏小姐,也能解決你的燃眉之急?!?br>
秦仲爵有理有據(jù)幫夏懷仁分析利弊。
夏懷仁表情有些動搖,但是依然沒有答應的意思。
秦仲爵往窗外掃了眼,夏新玫在外面的車里等他,車窗收下來,她對上他的目光。
他收回目光,犀利地問,“夏先生,平心而論,你覺得作為父親,你和令千金的關系還有可能維持下去嗎?”
夏懷仁聽到這句話,臉sE有些難看。
“這是她跟你說的?仲爵,玫玫說的話你還是不要當真,雖然她是我nV兒,但是我還是得提醒你,玫玫雖然年紀小,心思可不單純!”
不單純,可不是么。
秦仲爵想起早些那場不單純的活動,喉嚨不自主發(fā)熱,端起涼水灌一口,壓住邪火。
“夏先生,她這個年紀有點小心思是正常的,太單純了會被欺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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