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跪十八場的分界線————
其實若論門派因緣上,霸刀和刀宗沒什么愛恨糾葛,遠不像純陽那般復雜。不過兩派都使刀,這就給人比較的談資,雖說這刀也不一樣,但難免會被人拿來說道幾句。
“怎么樣?”巫黎拍拍柳亭云的腦袋,一副“寶寶別哭爹爹疼你”的表情。柳亭云無語,他比巫黎還要高一點,體格也更健壯幾分,被這樣摸頭多少感覺有點羞恥。
柳亭云問:“方明懷連敗了幾場?”
“五場。”巫黎的預期不難聽出遺憾。
“……才五場,及時止損啊?!绷ぴ瓶粗约旱姆e分牌,心都在滴血。他們剛剛奮戰(zhàn)兩個時辰,除了中途去吃了一頓晚飯,其他時間都在打22。倒也說不上連跪十幾場那么夸張,總歸兩人的水平都在,肯定是有贏面。但遇到刀宗弟子的對局,大半還是輸。
“三七開。刀宗的表現(xiàn)確實強勢?!绷ぴ扑α怂τ行┗杌铦q漲的腦子,今天不能再繼續(xù)了。
巫黎點頭:“傷害太高了。其他門派的表現(xiàn)倒是沒什么大的變化。”
“先不說這個了,去買夜宵吃吧。”柳亭云活動著因為長時間握刀有些酸麻的指節(jié),帶著巫黎出了競技場。
成都作為主城之一,夜晚的生意很是不錯,這時候出去還能見到一片熱鬧的華光。
“先去把裝備修理一下吧?!蔽桌璋严x笛別到身后,熟門熟路的走向修理商。小白又從袖間鉆了出來,順著手臂游走到巫黎頸側(cè)。它本就長得精致,巫黎又是穿的曉天套,若是不刻意去瞧,很難發(fā)現(xiàn)后頸的白色紋路是一條真的蛇。
柳亭云則是先是去隔壁買了一小份糍粑帶過去,巫黎喜歡這種糯嘰嘰的小食。果不其然,修理裝備的空檔,巫黎把一整份都消滅干凈了,柳亭云是一塊也沒撈著。
巫黎舔掉下唇上沾染的紅糖漿,意猶未盡的看向柳亭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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