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了安全距離,顧瑯深深吸氣,可算是能正常的和巫黎對話了。
“幫忙就不必了……”這話說的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巫黎眨眨眼,歪頭一臉無辜:“我是說,你腿上的傷需不需要我?guī)兔?。該換藥了?!?br>
“……”我信你個鬼!顧瑯用了全身的修養(yǎng)才不至于說出什么并不文雅的感嘆,他要是再看不出來巫黎這是耍著他玩他就白活這十幾年了!
柳亭云剛剛從練武場回來就看到這樣一幕:顧瑯像是被惡霸欺負(fù)的良家少女裹著被子縮在床角,而床邊坐著的巫·惡霸·黎大美人笑的清純又無辜。
一定是巫黎又干了些什么。柳亭云對他的惡劣程度心中有數(shù),現(xiàn)在的顧瑯完全接不了招。
“行了,換好藥來吃飯?!?br>
巫黎回身看額頭上還帶著汗珠的柳亭云,好歹順著他給的臺階下了,沒再招惹面皮比紙薄的顧小郎君。顧瑯也松了口氣,在巫黎起身后迅速扯下床帳,那副嚴(yán)防死守的樣子又把巫黎逗笑了。
巫黎邊笑邊走到桌邊坐下,給柳亭云倒了一杯他自己制的烏梅飲。
柳亭云聞著杯中熟悉的酸澀味道,轉(zhuǎn)頭看向窗外,果然是一片蔥蘢景象?!耙呀?jīng)到這個時節(jié)了啊?!边@話無不感慨。
巫黎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看著杯中深褐色的果飲,嚴(yán)格來說經(jīng)他炮制的烏梅飲也能被稱作藥飲了,淺抿了一口道:“是啊,夏日了?!?br>
柳亭云笑著點(diǎn)頭又搖搖頭,迎著巫黎探究的視線想了想,還是實(shí)話實(shí)說:“每年都是這樣的慣例,現(xiàn)在都給我養(yǎng)成了不吃烏梅不成夏的習(xí)慣?!币姷綖趺凤嫞ぴ撇畔肫鹑タ纯创巴饣ú輼淠镜拈L勢,然后才意識到,哦,原來已經(jīng)是夏天了。
巫黎聞言一愣,心緒有些莫名,捧著杯子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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