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開手機開始拍攝,伊藤真繪捂住臉,“拜托,請不要這么做?!?br>
“要換嗎?據(jù)我所知招待所的位置在一公里以外吧,但有沒有空房間不好說,我是無所謂啦……”
“不?!币撂僬胬L搖頭。一公里,在大雨中跑一公里,會發(fā)高燒的?!安粨Q。”
……盡管如此。
好尷尬。
還是太尷尬了。
伊藤真繪站在玄關靠近浴室的墻邊,雨水打Sh地板,頭發(fā)在滴水,臉在滴水,她的胃仿佛也要滴水,因為饑腸轆轆、惴惴不安。剛才五條老師說,他說了什么?
緊張大于平靜時下意識就會屏蔽記憶。何況Sh衣服黏著身T,很不舒服,腳趾陷進坨成泥般的鞋墊,最近很熱,暑氣黏稠,在學校時,能聽蟬鳴持續(xù)一整晚。但現(xiàn)在又感到冷。
這場大雨來勢洶洶,大雨不僅劈開燥熱,更限制行動,否則他們就不必擠在同一個房間了。無論對方是誰,什么身份,同床共枕也太超出想象了——迄今為止,伊藤真繪與絕大多數(shù)異X的距離都止步于同窗之誼,一些淺嘗輒止的行為也像少男少nV們之間無傷大雅的玩笑。
當然會進行幻想,但是……伊藤真繪的目光落在浴室的門把手上,五條已經(jīng)脫掉制服外套,他的白襯衫沒有一絲褶皺,整齊g燥,他似乎也沒有需要先用浴室的想法,坐在床邊,在C作手機。
他剛才說了什么?糟糕,大腦一片空白,從撞出鼻血那一刻起,她的思考能力便大打折扣了。
對于這個人,無論是日常相處,或眼下對她而言非常不自在的局面,五條悟真正的想法、情緒,她都是一知半解的。
很多情況下他只是隨口一說,并指望他們隨口一聽,只要事情沒有產(chǎn)生明顯偏移,過程中會發(fā)生什么,呈現(xiàn)什么,五條老師都任之發(fā)揮,不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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