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段時間內(nèi),大約兩三分鐘,真繪只能感到尖銳的、漫無邊際的痛,盆骨被撞到變形,她分辨不清眼前的是什么,身T中引起軒然大波的是什么。
只感到大腦和yda0都被絞碎了,亂作一團,一開口就是沙啞的尖叫。
這種痛苦程度堪b瀕Si時刻,真繪在想,我在做什么,我想做什么。
為什么,我要這么做。
而他又在做什么。是她瘋了,還是他瘋了?
不,他是知道的。是她瘋了。
是她自作自受。
五條老師只是滿足她。
那么他在想什么呢?這種行為,他會感到快樂嗎?不太可能吧。
真繪小聲喊他,老師,老師,五條老師。他當然沒有回應,他們唯一的身T接觸就是X器官之間的接觸,除此之外,他沒有脫任何衣服,而她一絲不掛,就張開腿任憑他進出。
這個行為是za嗎?教學嗎?不太像。
但真繪對他有憤怒和恨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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