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踩點到來。
說著“啊啊,各位,早上好,”打著哈欠進來,站在講臺前。
一切都很正常。
像這樣,正常坐在教室里,所有人到齊,老師沒有遲到,這樣的場面不多見。
不正常的人,是她。
不是很能聽清楚五條老師在說什么,他問候,“辛苦各位了,這一次都有在好好努力啊?!彼穆暰€一如既往。
他開合的嘴唇,抬起以作輔助表達(dá)的雙手,整潔的制服……那只手是怎樣從冰冷到滾燙,Sh乎乎、汗津津的,持續(xù)掐住她大腿、膝蓋,留下難以撼動的指痕。
那只手又是怎樣擺布她身T,用以較此刻更低沉的聲線說一些強y的指控。明明都是相同的聲音,聽起來格外不同。好成熟的聲音。
印象中,他輕浮的口吻總能巧妙中和這份成熟。
有些人光講話,就能讓人浮想聯(lián)翩。還有制服,是昨晚的那一件么……沾滿她的汗水、氣味,甚至還有……yYe。
對了,昨晚把滿頭大汗的臉埋進去了,其實這件制服沒有太多香味,混雜著鐵一般、血的味道,不可能是他的血,但總覺得,很好聞。
因為是他。
他大概看見了,可什么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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