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架空,或請默認這一切發(fā)生于火星。不知時代,勿究年份
攻是混血兒,父親從前是南洋富商,與a國女子生了攻。后被妻子誆騙去a國,投資失敗并被妻子卷跑剩余財產,貧病交加凍餒而死。幼年攻自此流落街頭,乞食維生。受是世家出身,父親在政斗中慘敗,攜家眷遠遁重洋。機緣巧合之下乞兒攻遇見受,又陰差陽錯替受替受擋了槍。受父親憐其孤苦,遂收養(yǎng)攻,視為親子。受略大攻幾歲,自小受貴族教育,為人清矜自持,慣以疏離待人,內里卻是熾烈熱忱。攻自小就對受起了心思,非將這高嶺之花折落泥沉踩在腳下不可。受覺察出攻內心漸被仇恨扭曲,憂心之余總默默陪在攻身邊,防著他長歪。攻在復仇中利用仇家的小女兒,致使此女舉槍自盡。受不認可攻的狠戾,與其生了隔閡。恰在此時,攻對受的齷齪心思也被受父親發(fā)覺。受父顧念舊情只將攻遣回b國,攻受聯(lián)絡斷絕。攻在b國尋了個買辦閑差,又觀大小勢力武裝混戰(zhàn),漸生亂世投機的心思。遂投考軍校,不想學至第二年,受竟回國成了攻的教官。受不耐攻軟磨硬泡與其和好如初,卻不知眼前這名義上的學生正肖想意淫自己妥帖包裹在軍服里的雪白身子。攻畢業(yè)那年,受因故轉投其他勢力,與攻成了敵對。
某次攻領兵同受交戰(zhàn),受成為攻的俘虜。受被軍事法庭判處監(jiān)禁,私下卻被攻買通關系軟禁于宅邸。攻對外稱受為自己新買于南館的男妾,軍務稍閑即關起門來大肆肏弄折辱于受。府內仆婢日日可見新近過府的姨奶奶銜著口枷淌著涎水,大開兩腿被夫君玩弄。他紫脹乳尖并著圓胖陰蒂均穿了精巧的環(huán),綴著叮叮當當的鏈狀物件兒。那處青澀嫩莖鈴口處常年簪一枚金釵,身后菊穴更頂著一方尺幅可觀的角先生。讓人肏致爛熟的美人常捧了圓碩緊繃的肚子哭哀哀央求排泄,然總不被夫君允諾。于是每每便抱著兜滿夫君的尿水、盛滿自己尿液的大肚好似個肉便器般輾轉掙扎。每到這時往往會被他那如狼似虎的夫君狠按著肚子以手腕開拓花穴,往往只是拳交便戰(zhàn)栗著身子羞答答失禁,夫君胯間那巨物辟入時則更為騷浪地不住潮噴??伤Ы哪翘幵绮皇菓T常用于排泄的鈴口,竟是成了那口女子小穴。美人望著身下呆愣,攻卻貼著他的耳畔呢喃所謂“賤畜”“大肚子母狗”之類的淫詞浪語。因攻堪稱洗腦的呼喚,本就臉皮薄自尊心強的受從云端漸漸跌入地獄,自己也抱著肚子喊“母狗知錯”“求主人,求夫君懲罰賤母狗的大肚子”云云。即便知曉仆從在旁窺探,攻亦挺身就上,如是兩回竟真在受的大肚子里新添了個孩子。
受孕期更為可憐,依舊以主子之身做著肉便器和陽根肉套的下賤活計,可憐肚皮讓尿水和日漸長大的孩子撐脹,膨隆得簡直不像樣子。戰(zhàn)事又起,攻奉命開赴前線。惡仆們瞧著主子平日里待他還算珍重,只在床笫間才分外放肆,也不敢明里給男妾氣受,只在背地里才戳他的脊梁骨,調笑他身子纖弱,腰胯卻寬,豐乳肥臀逼腫肚大的模樣一看就好生養(yǎng),頻頻揣測他那碩大的胎腹里頭究竟裝著幾個孩子。更有膽大而急色的,竟在受孕期性虐于他。雖不敢進他的身子,卻另有一套折磨孕夫的法子。幾人或以孽根捅進孕夫的嘴里只將他充作飛機杯,或以兩根兒臂粗的玉勢分別搗弄受的花穴與菊穴,前者總是頂弄到孕夫因產期將近而下沉的胞宮,后者總是戳搗至他的前列腺處,孕夫骨酥神蕩,不由失禁并著潮噴齊作。余光里他看清自己名義上的夫君、那個肏大自己肚子的男人奪門而入,手里竟握著根教鞭揚聲要懲罰不忠勾引人的受。原來攻早已回府,先前不過在門外瞧著自己的男妾被人折辱。他也不打殺這幾個欺主惡奴,竟是讓他們繼續(xù)玩弄受,自己則在此時拿捏著不輕不重的力道以教鞭從受的雙乳、胎腹一路扇到腿心肉穴。口中念叨著“老師,這次換學生來管教您”之語,直將重孕將產的受扇得雪兔猛顫奶汁四濺、逼腫蒂圓潮噴不止。這時受肚里的孩子偏不放過爹爹,也是躁動不休。攻看著受肚皮底下翻江倒海的狼狽模樣一時軟了心腸,抬眼卻見受早已力竭,口中含著那仆從的陽根暈睡過去。如是廝纏幾日,終究捱到了產期。受心涼不欲同攻糾纏,遂趁產期拖著重孕之身逃出府去。受在郊野破廟勉力產下其中一個孩子,攻和追兵便已趕來。幸而受的友人來至此處相約見面的郊廟,受來不及生下另一個孩子便被其救走,自此逃離牢籠。
五年后,淡出軍界任閑職的攻同受再見。此時受竟委身于匪,初初升任敵對省陣營高官。二人一時愛恨交集,這時有義士刺殺受,攻竟又處于本能替受擋了槍。攻傷在左肩,離心臟就那么幾寸而已。受護送攻回府,臨進門前卻望著牌匾恐慌發(fā)作,捂緊心口蹲下身不敢進去。恰在此時,門內出來個著粉洋裝的小姑娘。融進骨髓的熟悉感讓她下意識就抱緊身子直顫手心發(fā)涼的受,受當即認出這是自己親生的女兒。攻按著傷口望著一大一小,內心仇恨翻涌,亦愛意洶涌,可謂恨海情天。二人若即若離數月,直至獫狁賊寇破城屠民。小姑娘來不及撤離,命喪賊寇槍下。喪女之痛外加同胞被戮之恨完全吞噬了攻的理智,攻劫持了受,并在寇匪妄圖奸淫婦女時將受扒光扔進院去。受似有難言之隱,然攻并未或不愿察覺。他只是想宣泄自己的恨意,哪怕受會痛,哪怕自己更痛。受被精蟲上腦的匪類變著法子輪奸玩弄,卻自認有罪不愿反抗??丛诠パ劾?,竟成了樂在其中的騷賤模樣。自此,心中對受添了輕賤之意。此后他隱姓埋名潛在受身邊,名為副官兼助理,實則照舊肏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