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太深了!”
饒是沒頂于情潮已然神銷魂斷,簡楨仍覺出那齊根劈入花甬的湖筆頗不尋常。這物件兒前柔后剛,尖端裹挾溫?zé)崴掷遥顾茖㈨斎雽m口。
“不可!不可,陛下!”
難耐間嚶嚀一聲,簡楨破釜沉舟般揪緊蕭繹的衣袖。“楨兒肚子里還懷著孩子,會頂?shù)胶⒆印瓡鳟a(chǎn)啊,這是陛下的孩子……唔……”
“朕問過太醫(yī),這胎早已穩(wěn)了?!?br>
蕭繹淺笑,順勢將絞于袖擺那遍生冷汗的纖白五指生生掰開。“何況……大著肚子挑燈夤夜,發(fā)著燒也跑去藏書閣那陰寒所在,甚至?xí)灥乖谀抢铩!?br>
深長鳳眸因著微斂而陰鷙,“楨兒,是你自個兒不在乎肚子里這孩子。”
簡楨連番搖頭徒勞辯解,掙動間滑膩狹甬?dāng)Q絞吮吸,自然將湖筆頂沒更深。
“會頂開宮口……”
挺著肚子的小美人指尖攏于沉隆腹底,一手滑向腿心撥開肥厚陰埠,欲探指入暗甬尋那細(xì)長涼滑的不速之客?!安艖蚜怂膫€月,要懷不住了……”
“聽話。”
蕭繹適時攥住簡楨挑起膩線幾絲的指尖,語調(diào)一時不辨喜怒?!皹E兒這胎懷得不巧,也確乎兇險。然撥付你的太醫(yī)甚為得力,三四月下來胎息穩(wěn)健、胎膜厚逾等閑,怎會懷不住呢?”
“若怕一時不慎頂開宮口,那便將這筆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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