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繹眸色深深而語調(diào)森寒,“謝先生教過朕幾年。說來,朕原同楨兒同出一門。”
“先生為人自有清貞傲骨,最是性烈似火、嫉惡如仇。爾今雖年逾古稀,想來心性未移?!?br>
帝王舉高臨下唇舌作刃,施施然凌遲正為他艱難孕子的翰林院區(qū)區(qū)編修。
“卻不知一朝瞧見你如今這肚挺乳溢、離了男人活不成的騷浪模樣,可會后悔將衣缽傳于你手?”
簡楨額角于那明鏡邊沿磕出血痕一道。因著眩暈忽來,只得倚靠鏡面緩緩滑坐于地。聞得帝王謔笑,一張靡艷小臉雖波瀾不興,粉潤指甲卻扣緊鏡沿至生生劈裂。眼前視域或多或少教血線模糊,余光盡頭,是他那骯臟、畸形、怪誕而謬悖、然委實(shí)靡艷的軀體。
小少年身量初成、身子青澀。
奈何酥乳鼓脹、胎腹圓隆,身前三球沉沉墜著,暖白腹頂尚存幾痕乳白明滅。而那紫脹更甚爛熟葡萄的乳尖兀自紫脹挺立,半遮半掩著翕合精巧的一對乳孔,期間正羞答答沁出諸多汁水。沉隆胎腹雖非初孕,卻仍明潤膩白似羊脂玉。腹頂高隆而腹底沉墜,臍心微突而腹側(cè)輕蠕。
觀這懷相,哪里就像孕四月的身子?
瞧這孕態(tài),儼然經(jīng)產(chǎn)熟婦。
“含胸做什么?”
蕭繹袖手踱至蜷于絨毯的簡楨近前,掌心托于那圓墜白兔猛掂幾下。掂而無果,遂轉(zhuǎn)為攥。只見他指尖推擠,將那肥軟雪兔堪堪托握于手來回掐攥搓捏,挺立乳尖雖則鼓脹,仍執(zhí)意不吐絲縷乳線。
“楨兒果然傷心了?!?br>
蕭繹清嗤,面上悲歡莫辨?!皞牡蒙踔敛辉竾娔探o朕瞧?!?br>
“便這般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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