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楨悶哼一聲,先前不堪胎動攥於側(cè)腹的兩手各自騰開。一只揉捏酸脹後腰,一只摸索著捶打腰側(cè),試圖略緩孕中不適。孕態(tài)宛然的美人就著蕭繹不甚嫺熟的打揉無意識挺送笨重腰身,次次都將躁動不休震顫不止的滾圓腹頂蹭入蕭繹掌中。乖巧,柔順。撒嬌似的。繼而蕭繹指掌逡巡於那團暖融的腹側(cè)、腹底,粗糙掌紋寸寸擦掠裹縛住踢踹震蕩的滑膩肌理,天然便得“裁破新橙”之趣。然則指腹游移不免將胎動頂起的鼓包次第導向簡楨下腹。蕭繹渾然不覺,抑或……蓄謀已久。
“哪里就要生了。”
蕭繹傾身貼耳枕於簡楨那養(yǎng)得生嫩似攜露新橙的渾圓腹球,有一下沒一下?lián)芘廊送刃纳袪烤Y絲縷晶亮膩線的兩片癡肥軟鮑。必是已然生孕的緣故,兩厚團漬了許多黯色,再不復從前粉潤。更因帝王疼愛過甚,那處如今腫得明潤。胖嘟嘟,只臥在那里,便連小嘴兒也閉不攏。瞇縫著,硬生生支楞出一豆緋艷肉蒂。
這是替他誕育孩子的地方。
他經(jīng)由此處將精水灌入簡楨胞宮,簡楨捱過每波宮縮陣痛送腹中諸子呱呱墜地。
簡楨總是大著肚子,肚里懷著他的孩子。
“左不過五月光景,哪里就能生了。別是害怕朕信口拈來那套所謂已然尋來謝師傅的說辭,便嚇得孩子也懷不住咯?!?br>
蕭繹不由吻於美人因著身孕微突的臍心。
“是這樣嗎?”語調(diào)黏糊而懶散,原為調(diào)笑,落於簡楨耳畔卻溫軟得只余繾綣?!靶煹堋!?br>
彼時,抵於他二人間的圓滾大肚又是一顫。定是那不安分的小手小腳亂踢蹬,憋著壞心思效法父皇欺負總大著肚子的爹爹。
兩個壞家伙。
簡楨虛驚一場,作勢便要推開這老不羞的促狹鬼去。抬手那剎,額角血痕才涸的傷處銳痛一瞬。
只一愣怔,懸停半空的手不知何時已然回落原處。隔鏡細觀這通身狼藉,即便張口的氣力亦消彌委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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