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討厭自己,竟然都來吻自己了,連緩口氣的機(jī)會(huì)都沒有。
“反正不是處女了,裝什么裝?”
說起這個(gè),沈白月就想起她下面的觸感,一根手指進(jìn)去就艱難成那樣,直接把陰道瓣膜都給捅破了,下面就跟著發(fā)緊起來。
他咽了咽口水,一邊摸索著解沈棠的裹胸繩,一邊吸著她的鎖骨皮膚。
“嗯……二哥哥……你冷……冷靜一點(diǎn)……我……我是沈棠……嗯……”
他明明最討厭自己了。
可無論她怎么推都沒辦法撼動(dòng)沈白月半分。
裹胸的繩子在她的側(cè)邊,綁得很復(fù)雜,沈白月越急越解不開,解得煩了,咬了咬她的脖子肉。
牙齒陷入到皮膚里,刺疼讓沈棠的身體顫了顫。
“嗯呃……”
她皺了下眉,沈白月的牙齒便放開了她,隨即又是被滾燙靈活的舌頭裹挾。
“啊……”
沈棠的身體發(fā)麻,呼吸跟著二哥哥急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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