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陸時和覃顯成為了一周只見一次面的背德情人。
他們在日頭高照時做著普通的老師和勤奮刻苦的學(xué)生,卻在黃昏升起時沉淪交纏,在昏暗微醺的光暈下溺于本能。
陸時會在每周的星期六早上八點準時到達覃顯的家,一直上課上到下午六點,中間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陸時會簡單的給兩人準備午餐。
在這之后的每一次見面,何洛都不再出現(xiàn),陸時也不再多此一舉地詢問。
冰箱里總是塞滿了食材,他可以挑選自己喜歡的做。
“老師,”陸時在洗菜的時候,覃顯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轉(zhuǎn)到了廚房。
覃顯緊貼在陸時身后,伸手穿過陸時腰和手臂間的空隙,從水池里挑出一根布滿顆粒的粗長硬直的青黃瓜。
他的頭蹭到陸時的頸窩,黏人地磨了磨,聲音曖昧地像是黏糖要拉出絲:“好粗,能不能把這個插到你里面?”
“...”
陸時煩躁地頂起手肘,重重地敲擊在覃顯的腰上,他躲開覃顯刺撓的頭:“一邊去。”
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產(chǎn)生了微妙的變化,在這短暫的一個月里。
陸時在心底算了算。
上上上上個星期,覃顯破了他的處,不過他是個男人,好像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他那天哭的像個傻子,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情緒崩潰了。
他慌亂又丟臉地離開了,簡直稱得上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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